知否原著最合格妾室(知否原著哪章说的军士配亲)
父亲为什么不愿意儿子分家 知否原著里的一次失败的闹分家,让人见识到了什么是嫡庶之分
看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我们都知道盛家四个兰里面,庶出的两个女儿,四女墨兰嫁入了梁家,六女明兰嫁入了顾家,按盛家的门第而言,都属于高嫁。
而有意思的是,在原文里面,无论是墨兰,还是明兰,嫁入了这样的富贵人家后都面临着分家的难题。
所不同的是,墨兰嫁入的梁家分家没有成功,明兰嫁入的顾家却分家成功了,
下面我们来说一下梁家分家的故事。
梁府,也就是永昌候府分家,从永昌候梁老侯爷暴毙开始,
自今上继位后,梁老侯爷一直欲表忠心,可武将不同文官,平日无兵无灾,哪有机会,此番见皇帝整军心切,梁老侯便日夜切心实干,操演整备,无一日消闲。
今日难得皇帝亲往西郊大营,梁老侯哪肯错过这露脸机会,强忍身子不适,跨马着盔,亲自上沙场演练军阵。正在血气酣畅时,众将领只见梁老侯捂头晃了晃,又揪了揪胸口,似是头晕心痛,然后自马上跌落,场面乱作一团,未等太医赶到,梁老侯已断了气。
后听太医言道,梁老侯暴毙,应是劳累加心疾。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按书上的说法,梁老侯爷之所以如此拼命,完全是为了家中的嫡子谋一个好前程,梁府的长子虽是庶出,却十分优秀,而与之相对的梁府的嫡子们各方面都强差人意,而更要紧的是,这位庶长子心胸不宽,不怎么懂得呵护其他兄弟,梁老侯爷眼见于此,便打算把世子之位传给嫡子好让他们有个依靠,还想趁自己还能拼的时候给那些不成器的嫡长子拼出一个好前程来,但无奈人算不如天算。
她点点头,又问“那梁府的爵位呢?我听闻,梁府大爷……嗯,十分出挑了得。”
“不会。定是老侯爷的嫡长子袭爵。”
明兰笑道“侯爷怎这般笃定?”
顾廷烨叹道“一来嫡庶有别,二来……呵呵,你以为梁老侯为甚这般拼命?”
明兰匪夷所思“难道是为了嫡子?”那干嘛迟迟不立世子,跟老婆闹别扭?
顾廷烨微笑,端起茶碗“梁家老大羽翼已成,在外头的人面比他老子还广。梁老侯不是为嫡子又是为谁?皇上岂能不知。唉,梁家老二我见过,人倒是温文和善,可惜……”
他摇摇头,未再说下去。
明兰心头不忍,叹道“功名利禄这四字,真不啻钢刀一把,悬于世人头上。”
顾廷烨嘴角弯起,故意道“为着妻儿安稳,便是我,哪怕刀口挣命,也会如此的。”然后炯炯有神的望着,满期待的等妻子反应。
谁知明兰摇头道“此言差矣。若没梁老侯起先的一力栽培,梁家大爷焉能有今日?嫡弱庶强,还不早早请立世子,到来不及时才急的拼老命,老侯爷难道没有错?”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梁老太爷暴毙后,世子之位果然传给了梁府的嫡子,就是顾廷烨说的那位温文和善(可惜却整日无所事事)的梁家老二,这引起了庶长子的严重不满,于是他便想借妻子梁大奶奶的手闹分家,让大家各过各的。
根据原文看来,梁大奶奶在闹分家是分四步走的
之一步,拿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小题大做兴风作浪说嫡婆母的不是。
梁大奶奶年约三十左右,生的娇小清瘦,姿色中上,她戒备的窥了眼明兰三人,抖开帕子,继续适才的话题——痛诉在梁夫人手下过的如何不容易。
“……不过想吃个鹌鹑蛋,是什么金贵东西了,婆子只是敷衍,好些的答我一声,不好的还暗地里的说我瞎折腾。倘若是弟妹发话,怕不连夜逮鹌鹑去!”她边说边抹泪,“才四五岁大的丫头,知道什么了,还当她爷爷在呢,她爹哪能跟二叔四叔比……”
这女人诉苦极有技巧,巨细靡遗,丁点大的事都能漫天挥发,慢了一盏茶,冷了一碗汤,一句话,一个眼色,都能牵到尊重体面上去。
偏她身旁还有几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凑着帮腔,或叹息庶长子媳妇不好做,或抬着扛子,说梁夫人如何明理宽宏,定然能明白大奶奶的委屈和难处。
梁夫人脸色铁青的说‘你是指我处事不公了’,梁大奶奶就抽泣的回嘴‘五个指头还不一样长短,何况嫡庶有别,母亲哪里有错’;梁夫人又不能拉下脸来说‘我对庶子比对嫡子好’,只好活活噎着。
梁大奶奶边哭边说,絮絮叨叨,尽管涕泪满面,话却条理分明,并非一味蛮狠撒泼。明兰在旁听的有趣,暗叹头一次见闻这等高手。
譬如,若你好端端的指责某人,说‘猴哥你干嘛只跟二师兄好总叫 活’,人家至少还能辩解一二,‘那呆子贪吃懒惰哪及沙师弟你稳重牢靠盘靓条顺一枝梨花压海棠’云云,纵使未必服众,至少也算个说法。
可这梁大奶奶居然不照常规出招,完全走意识流路线,只道‘你们心中隐藏着怨恨,眼中透着轻视,举止带着厌恶……不用否认了,我们又不是瞎子,完全看得出’。
——遇到这种对手,你除了脸憋通红,反骂一句‘我X你老母’,还能如何辩驳。难怪连墨兰也败在她手下,明兰恍然大悟,果然高手在民间。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梁大奶奶眼见无事生非这一招显然站不住脚,于是便走第二步棋撺掇其他三房一块闹分家。
梁二奶奶为人温柔端庄,从未与长辈顶过半句嘴,三奶奶自怜处境,瑟缩不语,墨兰倒是几次想开口,奈何畏惧梁夫人威势,不敢张扬,只能忿忿坐于一边。
梁大奶奶哭诉了足两盏茶功夫,终于转入正题,表示‘你们伤害了大房人民的感情,意图颠覆我们的平静生活,再不能这样下去了’。
梁夫人早是气极,冷笑道“你要分家,说就是,难道我还会拦你!”
谁知梁大奶奶并不接过话茬,继续哭天抹泪,唠唠叨叨‘树大分枝,分家也不是坏事,亲兄弟的情分又斩不断,哪怕大家都住开了,常来常往,依旧一般的好’,绕着圈子说要如何抬帮扶两位弟弟。
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你要走,自走好了;何必非要饶上老三和老四,我早说了不成的,你还不肯罢休?!”
梁二奶奶忙过去扶着婆母,连声道“母亲消消气。大嫂不过自说自话,两位叔叔和弟妹早说了不愿分出去。”
梁三奶奶和墨兰也连忙起身,双双道“我们愿意孝顺服侍母亲。”
梁大奶奶立刻不哭了,柳眉倒竖道“既然要分家,自然一道都分了,哪有留两个,走一个的道理。现下把事都办妥了,省的以后再啰嗦。”
明兰捋了好几遍肠子,才明白过来,梁家大房非但自己要分家,还要下头两个弟弟也分出去?!她转头,只见华兰也在看自己,彼此目露狐疑。
梁二奶奶的嫂嫂坐不住了,斯斯文文道“大奶奶要分家,两个小的不愿分,何必强人所难,各自管各自好了。”她出身浙南望族,父祖兄弟三代出仕为官,不论夫家娘家,都是门风谦和自省,何曾见过这般无赖的。
梁大奶奶脸色变了几转,缓下来强笑道“亲家太太此言差矣。几个兄弟都不分,只我们走了,岂不显得我们不孝了。”
明兰终于忍不住了,失笑道“梁大奶奶思虑果然周全,可人家明明不愿,干嘛要为了你们去分家?”
梁大奶奶皮笑肉不笑“一笔写不出两个‘梁’字,难道母亲和诸位叔叔,忍心看他大哥被外头人指指点点?”
明兰玩笑道“适才大奶奶不是口口声声婆母妯娌不好么?都那么明目张胆的刻薄大奶奶了,何况‘指指点点’?!”这不是抬杠,而是逻辑问题。
梁大奶奶当即语塞,四周女眷发出轻轻的嗤笑,梁夫人松开紧锁的眉头,融雪般浅浅而笑,梁二奶奶转头感激的去看柳氏,三奶奶也偷偷抬眼去看明兰,墨兰却神色复杂,看了会儿众人,又怔怔望着窗外。
明兰再添上一句,“况且孝不孝的,众人都有眼睛。老子过世还不足百日,哪怕有天大的委屈,也该忍了,却有人闹着分家,呵呵。”
梁大奶奶咬牙切齿,心知这话有理,若非怕风评不好,她早闹的更凶了。
华兰见状,高声笑道“这不就成了。梁伯母都发话了,想自家过小日子的,就分出去;不愿意分家的,就留下。兄弟虽亲,但各走各路,大家好聚好散。”
顿了顿,她敛去笑容,冷冷道,“谁也不怕闹事,不过顾着脸面,盼着一家和气。我劝大奶奶,还是见好就收罢。”
梁二奶奶底气大足,微微挺背,斯文有礼道“大嫂嫂,三弟四弟反正是不分的,你要怎样,自便罢。”自从丈夫袭爵后,她没少吃长嫂的排头。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第二招显然也不奏效,因为梁大奶奶平时不怎么懂得笼络人心,甚至还到处得罪人,所以梁府的其他人都不愿意站在她那边,于是她干脆来一招破罐子破摔,直接抛开愿不愿意的问题,来第三招讨论分家应该怎么分法。
梁大奶奶沉着面孔,一言不发,她身旁的一个妇人出来笑道“都是自家人,话赶话急了,瞧这弄拧的,实则大奶奶也没什么旁的心思,不过是儿女大了,总要分出去过的。”
她嘻嘻哈哈的打了番圆场,又道,“……若是分家,夫人预备如何分呢?”
梁夫人毫不犹豫“祭田不能动,永业田不能动,五丫头还没出阁,给她留笔嫁妆,余下的均分四份,一家一份。”
梁大奶奶又跳了起来,尖声道“这不成!淮西街上那排铺面,另两间银楼,还有四年前买的那两座庄子,爹爹早说了是给我们置办的产业,这些怎能算作公中的?”
“既然是四年前就置办的,为何老爷迟迟不把这些交到你们手里?”梁夫人问。
梁大奶奶死死咬住嘴唇,手指不住的绞着帕子。
梁夫人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锦绣繁华时看不出来,老爷也喜欢。可一旦有个什么,你们妄为长子长嫂,却一丁点儿担子都不肯挑。家里洪水滔天也罢,父母兄弟有难处也罢,只要自己好,别的一概不管!老爷明白了这点,才收了产业,叫我均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因为长子是庶出,又不怎么懂得兄友弟恭的缘故,梁老侯爷顾虑这一层,提前安排了分家事宜,庶出却又能自立门户的长子显然不能占得了多少便宜,梁大奶奶恼羞成怒之下,直接撕破脸皮,走一步棋数落其他叔伯的不是。
梁大奶奶的面孔绷紧发白,过了片刻,她忽扑在自己膝头上,大哭起来“家里兄弟四个,只他大哥在外头拼死拼活,有什么法子,庶子没有好出路,只能血里火里挣生活!光耀了门楣,体面了父亲兄弟,又挣下大把家产,怜他才三十出头,已满身是伤。天冷腿会疼,天热背上疽伤裂开,下雨天旧伤发疼,浑身上下,竟没一处好的!”
她哭的伤心,跺脚捶胸道“二弟命好,镇日看书赏花,悠闲自在,自有祖宗的爵位可承继。三弟四弟也是舒舒坦坦的在家,外头有他大哥顶着,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结果梁大奶奶的一招依然落空,因为梁夫人直接跟她挑明
嫡出子的优势不但在于名正言顺,更在于背后的姻亲势力,而这些,却是出生寒微的小妾生养出来的庶子所不具备的,甚至将来指不定还必须要依靠的。
梁夫人听的勃然大怒“说一千道一万,你不过是怕兄弟沾了你们的光,你放心,我们就算大难临头,也有几门能靠的亲戚,讨饭也讨不到你们门口!”
听得‘亲戚’二字,梁大奶奶心头一警,虽说除了自己丈夫,剩下三个梁家子不过都是灯笼货,摆着好看的,可架不住从婆母到两个妯娌,背后都连着厉害的姻亲。
心头一转,她刚抬眼,就见明兰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她顿时缩了脖子。
坐在梁夫人身后的贵妇冷哼一声,“哼,敢情梁家老大是天生天养,不用我姐姐姐夫养育教导,自己从娘胎带了一身好本事,武曲星下凡呢!”
梁大奶奶闷声不响,低下闪着怨愤的眼睛。
看到这里,明兰已觉得索然无味。
有能耐的兄长不愿被无能的弟弟拖后腿,想自负盈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梁大夫妇仗着庶强嫡弱,策划此次分家,看老父亡故,嫡母骄傲,另亲朋帮从些许,本来成功率很高,可惜他们忘了一点,破船还有三斤钉。
兄弟们再无能,嫡母再高傲,世族姻亲依旧不容小觑,光是梁夫人和梁二奶奶身后,就有一位两广总督,一个户部侍郎,两个屡出权宦的名门望族,这还没算上盛顾袁三家。
梁府大爷再能干,也不能一股脑儿把这帮人都得罪了罢。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结果就是这样的分家闹剧持续了大半个月后,以嫡子系的胜利,分家失败而告终。
永昌侯府的这场分家风波足闹了大半个月,直至梁家大爷二月初回京,一俟往兵部述职毕,他就赶忙回家,先是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嫡母跟前,苦苦哀求原宥,再当着族人的面,痛斥妻子无知顽愚,为增加气氛,还当场扇了梁大奶奶一掌,接着跟三个兄弟痛陈亡父希望手足同心可持续家族发展的美好心愿。
于耆老们欣慰目光中,四兄弟抱头痛哭,梁夫人抽搐嘴角,四个儿媳傻站一旁各自肚肠(到底年轻,表情转换不到位),好戏落幕。
正如我在上文所说的那样,这样的闹剧一个巴掌拍不响,源头还是在于那个不怎么厚道的梁家庶长子身上。
……“这么说,不分家了?”明兰啼笑皆非。
柳氏叹气着点点头,又迟疑道“六妹妹你说,梁家大爷…真不知大奶奶所为么?”
不等明兰开口,华兰就轻啐一口,不屑道“哪能的事,做戏罢了!怪道人皆言梁老大非同一般本事,能屈能伸,精明果决。却不知为何做出这等反复之事,真真可笑!”
明兰沉吟片刻,小心揣测道“依我看,梁府大爷原是指着凭功袭爵的,谁知叫当头浇了盆冷水,见此事无望,便生出怨怼之心,又想几个兄弟都少能耐,侯府势力也不如前,还不如自立门户,少些牵连拉扯,便于信中向大奶奶透了分家之意。”
柳氏和华兰听的点头,催促着明兰继续说。
“分家之事,本是梁家大爷在失了爵位后,怨愤意气下生出的想头,并未思虑周全。谁知大奶奶见风就是雨,又早存了这个心思,便真真闹起分家来,不曾想……”明兰略带讥讽的笑了下,没再说下去。
“不曾想,傲气的梁伯母,先前从不在意庶务的,此刻却厉害起来,”华兰笑着接上,“拉上亲戚,壮了声势,说掰起道理——父丧不足百日即议分家,哪儿都打脸的,梁大爷陡觉事情不好,忙悬崖勒马,哼哼,可怜大奶奶的脸哟,叫使了苦肉计!”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过就算这次失败了,还会有下一次,特别是在梁夫人去世之后,分家肯定就是必然的事,可怜的梁老夫人,恐怕得走上亡夫梁老侯爷的路,拼了命想方设法地给自己的儿子们谋划前程,到老也不能安生。
柳氏听这姊妹俩侃侃分析,虽未亲见其中原委,竟和梁二奶奶私底下透露给自己的十中其九,不由暗叹盛家儿女多聪敏伶俐,偏最傻的两个都叫自己摊上,夫婿也就罢了,总算肯听自己的劝,可那嫡亲小姑子……唉。
既知长兄无义,分家是迟早的事,劝促夫婿上进才是真的,待三年孝期满了,赶紧生个儿子,大局定矣——那万姓妾侍又不能再生了,膝下只一个丫头,再宠爱又有何用,跟她叫什么劲!真是聪明面孔笨肚肠。
正回肠百转,苦思头疼之时,却听阵阵孩童般的嬉笑声从外头传进来,原来是明兰叫小桃开了半扇窗,好散散炭气。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梁家老大,在原文中虽然没有正式出场,关于他的事迹都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位梁家老大显然没有多少大局观与远见,而且为人很是阴损(故意用春柯来引诱自己的亲弟弟梁唅,让亲弟弟犯错不得翻身),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越是优秀的人越是会遭人眼红,如果没有梁家的势力在,庶子之身的他凭着单打独斗恐怕也很难一帆风顺平步青云。
不过梁家最悲哀的还是墨兰,夫婿梁唅既没有大哥的本事,也没有二哥的爵位,墨兰自己又得罪了娘家太多人,而且墨兰本身也算得上是声名狼藉遭人诟病,又不像盛家其他女儿一样有持家的能力(只要当妾的本事却当了大娘子,也是悲哀),而且按原著的说法,在梁府里面,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梁老夫人不喜欢墨兰这个媳妇,这让墨兰感觉很绝望。
墨兰满心愤慨懊丧,一时又觉着灰心颓废,只觉自己一生无望,又想去抓破明兰的脸,身子却像定住了般,无法动弹,只能怨毒的瞪着明兰。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所以墨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日子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她想起当初被她直接略过的贫寒举子文炎敬,娶了五妹妹如兰后居然能找到好前程,不禁怅然若失。
墨兰犹自坐在椅中,仿佛无力,脑中一片空白——
泉州,那是多么好的地方呀。
空气湿润温暖,到处都是碧粼粼的水塘,映得天光浅蓝明净,鱼米稻香间,悠荡着孩子们稚嫩的歌声,还有从海那边舶运过来西洋货……
那是她最美好的时光。
那时,她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生母林氏又那么体面。出门游玩,或见人待客,哪个太太人不夸她漂亮,聪明,简直比嫡出的那两个还有大家风范。
泉州,泉州,文炎敬,父亲的安排……本来,这都是她的。
一时间,她满心怅然若失。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果不其然,原著的,梁家,应该说墨兰的夫家没落了。
想到这里,贺奶奶心情大好,一边笑着帮丈夫布菜,间或说两句最近的京城见闻。
“……下个月开春了,京城又有数粧喜事。其中最要紧的,自是宁远侯府的大姑娘出阁……”她话还没说完,贺大夫忽插嘴道,“顾家大姑娘不是前两年刚出阁么,怎么又一个大姑娘?”
贺奶奶心中略奇,丈夫素性悠缓,说难听点就是磨磨唧唧,居然也会打断别人说话。
她笑道“相公不知,前两年出阁的是顾侯的亲生闺女,现下要出阁的是顾侯过世的兄长的姑娘,说起来,也是侯爷的嫡出姑娘。这位顾大 许婚的是永昌侯府的世子爷,当真是门当户对,富贵双全!”
贺大夫拄箸片刻,才点点头。
贺奶奶接着笑道“咱家不是一直供着梁家的医药么,这回可得好好送份礼才是。哎呀,要说还是梁老夫人本事,亲自跟那位孀居的顾家大夫人求来这门亲事。梁侯爷是老实人,不会来事儿,梁家大房这些年却混得愈发红火。梁侯夫人多斯文和善呀,几次跟我道难处都快哭了,呵呵,这下可好了,攀上了顾家……”
她说得高兴,未曾发觉对面的贺大夫微微不悦,只听他道“若是梁家存着这样的心思,顾家岂非叫拖下水了?”
贺奶奶一愣,又笑道“相公说什么呢?若非是门好亲事,顾侯岂肯。是那梁世子好,全不似父母老实,是个出息的。不过呀……”
她顿了顿,放低声音道,“照我说,还是两年前顾大 的亲事好。”
贺大夫抬起头来,迟疑道“一个是世袭罔替的侯爵世子,一个是新科进士,虽说新贵,可到底单薄了些。”顿了顿,又道,“不过顾大 是庶出,也差不多了。”
贺奶奶笑道“相公这就不懂了。梁家虽有爵位,可这些年内囊早空了大半,家里人口多,五房六妯娌的,且兄弟不睦,有嫡庶之争,三天两头不太平,梁侯夫人熬得头发都快白了。瞧着吧,顾家姑娘进门,且有的忙了。常家就不同了,常太太早逝,家中只一个祖母和出嫁了的姐姐,顾大 进门就是当家奶奶。这些年来常大人官运亨通,女眷们应酬起来,哪个又敢小瞧了顾侯的大姑娘了?!……啧啧啧,都说顾侯夫人极疼这位庶女,开始我还不信,眼下瞧来倒不假,难得,难得。”
贺大夫沉默片刻,拿起筷子,缓缓拨弄碗中菜肴。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试想,如果梁家长子能抛开个人恩怨,和其他兄弟和睦相处,并且尽到当哥哥的责任,梁家也不至于败落得这么快,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当初梁家长子肯挑担子照顾其他兄弟,估计梁老侯爷也不至于硬是把爵位传给其他人,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我相信像梁家大爷这样的心胸恐怕很难得到重用,因为在家事上能如此斤斤计较放不开的人,在国事上恐怕也很难期待他会高瞻远瞩。
知否原著哪章说的军士配亲 知否里关于自立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