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河文苑第九期(《塔河文苑》(第151期))

生活常识 2023-05-16 02:10生活常识www.xinxueguanw.cn

体温计是铁头朝下吗 《塔河文苑》(第151期)

《塔河文苑》

(第151期)

文以载道 宁静致远

(图片:来源 *** )

时间在岁月中走过

刘志清

时间在岁月中走过,让我想你。

随着时间的回归,回归到初恋的从前。

岁月把你熬炼,炼出你秋天的收获。迷失的日子虽然有些年头,沉沉的果实,证实了你在不断打捞亲情、友情和爱情,以及你不畏艰辛的胆魄。这一切,不正是你最忙碌中最充实的季节么?

放飞的风筝啊!终于摆脱了线的桎梏,从此拥有天的蔚蓝与晴空。

时间在岁月中走过。一声声长叹的日子,在不平静中凝固成平静。尘封的坚冰,是水的胚胎,在零下摄氏的温度计上,承传母亲的贞烈,使窥视的目光,不敢正视你刺眼的光泽。相知的高山流水,在俞伯牙抚动的琴弦中,鸣奏人性的追溯和自然的天姿。谁敢否认?初恋的和鸣,不是完美的人性乐章?相知、相恋、相爱,不正是大自然的经典?

(图片:来源 *** )

返璞归真的日子,岁月总走得很慢。感知的东西,让人膜拜。慈母是最伟大的导师,自然是真实的至爱。拥有这两者的人们,是尘世中最富裕的款爷。

时间在岁月中走过。

北方的河,南方的河,你不必分得太清。无论是趟过男人河的女人,还是越过女儿山的男人,太阳总是如约而至。月亮十五、十六最圆。干涸的心,能等到雨季的滋润,就是你的缘分。你不必伤感时间的无情,轮回的日子,是上帝的罗盘,转到那山、那水、那人家,滴水也能闪烁阳光的灿烂。图腾的意念总会有读懂你的人,搀扶你走过沼泽、戈壁,土地的深处,就是你的家园。等我归来的时候,爱神啊,时间在我们之间没有概念,岁月会把你带向“鹊桥双飞燕归来是家,朝霞万道彩往兮圆梦”的殿堂。

不要担心时间的旋转,不要担心岁月的单调,延伸的土地腹地,果实在远方向你招手。每走出一段,你会感悟生命的美丽。爱之小屋,是“芝麻开门”的宝藏,只要你念对口诀,一大堆废话也是一大堆财富。拥有善解人意的心灵,是抚慰创伤的更佳良药。

(图片:来源 *** )

时间在岁月中走过……

你不必担心,噩梦醒来的时候,会失去阳光和空气。有树的地方,生命就会延伸;有水的地方,爱就会结果。平时的尘世喧嚣,你不必看得认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难得糊涂”。如梦的青山,是你赖以依靠的胸膛,从低谷中突出重围的人,最能切肤感恩上天的赐福。

时间在岁月中走过,岁月在时间中徘徊。

阵痛的瞬间,有欢乐也有仇恨,你不要计较“得与失”会失去砝码的平衡。经历是一座丰碑,追寻是一种烙印。在茫茫人海中,苦难和挫折,时常困扰你我的身心。唯有高贵的头颅不低,黄金般的双膝不跪,醒目的双眼不浊,敏锐的双耳不背,挺直得脊梁不弯,呐喊的嗓门不哑,邪恶就会在你面前隐退……。

(图片:来源 *** )

时间在岁月中走过,我们在岁月中追寻……你能否以互动的形式告诉我吗?我们切不可以“躺平”的状态,失去对生命运动的理解,对人性与世之状态的失忆啊!

长篇小说连载《三家人》

栗富领

第九章 :杨铁头的进疆故事

一九五四年,进入的十万 *** 战士为了给国家财政减轻负担,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号召,就地转业,成立新疆农业开垦发展总部。

成立之初,更大的难题就是人员的短缺,充实一线劳动力就成了亟待解决的问题。因此,农垦总部的领导号召各分部:想尽一切办法招人,不管是男的女的,什么盲目流动人员等等,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尽管如此,劳力短缺问题依然是个大事。

(图片:来源 *** )

一九五六年五月,农垦发展总部以招兵的名义在河南招收支边青年,就是为了开发新疆,建设新疆,保卫新疆。在这支边大军里面,有一个军人,个头还没有到高个的肩膀,又瘦又黑,在人群中很不匹配,好像是个另类。

此人姓杨,家住河南省舞阳县吴城公社问十大队问十村,一九四三年农历五月初五午时生。有人说过,他占了三个“五”字,命硬,克父母。小生命降临以后,五岁之间,先死了娘,后死了爹,被人言中,后和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出嫁后,唯一的依靠没有了,他只能住在三间草屋之中,家徒四壁,空空如也,就连老鼠也是含着泪走的。

为了生存,他经常到姐姐家去混吃,尽管姐姐家也不富裕,但作为一奶同胞,且从小失去父母,姐姐不但管吃,还要管他的穿。

为了生计,杨铁头时不时偷东家,摸西家,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偷了大度一些的人家,由于平时都给予他一些施舎,偷了也就偷了,不和他一般见识。偷了吝啬人家的,免不了要皮肉受苦。挨打时,他不反抗,不逃跑,不求饶,看着他又可恶、又可恨、又可怜的窘境,村上人发出了无奈的感叹,这孩子真是个铁头。

久而久之,“铁头”就成了大家给他起的绰号。

(图片:来源 *** )

这次招兵,杨铁头就前去打听,见了招兵的开口就问:“当兵管不管饭?”招兵的一看,“你这个娃娃,问得真奇怪,当兵肯定要管饭。”

“管不管饱?”

“不管饱怎么工作。”

“我也去。”

“你也去,你看看,还没枪把高。”

“我会长高的。”

“等你长高再说吧”。

能管饭,管饱饭,像一针 *** *** 着杨铁头。

他询问通过审核的那些同村人,是怎么通过的,得到的回答是:“简单得很,问一下到新疆当兵愿不愿意去,只要愿意报个名就中。”

“这么容易?”

“武装部刘干事还说了,过几天发衣裳。”

“还给衣裳穿?三叔,你不是在哄我吧?”

“我哄你干啥,要哄也是刘干事哄我。你想想,人家国家干部能哄人吗?”一听说还有衣裳穿,管吃还管穿,杨铁头兴高采烈,兴奋异常,像打了一针 *** 似的。

(图片:来源 *** )

回到家,杨铁头辗转反侧,心想:管吃管穿,天底下真有这样的好事,当了兵,自己以后再也不缺吃少穿了。他转眼又一想,人家要是不要我,我这不是猫咬尿泡瞎喜欢吗?

想到此,他对招兵的人恨得咬牙切齿,真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要恨。妈的 *** ,老子不就比你矮一点吗,不比你少个角,缺一块,你是站着尿的,老子也是站着尿的。杨铁头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时,一个蚊子也来捣乱,在杨铁头脸前“嗡嗡”地飞来飞去,心躁气烦的他左手打飞右边,右手打飞左边,飞了一会儿,竟然得寸进尺,趴到杨铁头脸上吸起血来。杨铁头正在有气没地方出,一只小小蚊子也来找死。“啪!”一巴掌打下去,打得自己的脸有点 *** 辣地疼。

气归气,恨归恨,疼归疼,还得面对现实。人家不要,还得过饥一顿,饱一顿,缺衣少食的日子。我要去,我一定要去。杨铁头暗暗下定决心。

他每天打听哪天发衣裳,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看到三叔他们穿着黄军装回来了。杨铁头飞快地往姐姐家里跑,好在姐姐家不远,在他村的东南面,两里不足,一里有余。尽管路程不长,跑到姐姐家,已是满头大汗。

姐姐正在家里纺棉花,看到弟弟汗流满面、慌慌张张的样子,吃惊地问:“铁头,咋啦?”“姐,你快点给我做身黄衣裳,您庄俺玉堂表哥不是当兵了吗,他今天穿回来一套黄军装,你就按他的给我做一套,再做一个帽子。”

“你又不当兵,穿那衣裳做啥。”

“姐,你别管,你快点给我做好,越快越好。”

(图片:来源 *** )

父母不在了,只有弟弟这么一个亲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这个当姐的自然都会满足这个弟弟的要求,这次也不例外。

姐姐立马停了手里的活,到集市上给他买布做衣裳,问十街离自己庄一里多路,不大一会儿就走到了。到了商店里一看,姐姐犯愁了,有深黄色的、浅黄色的,有正黄色的,有草黄色的,还有其他各色各样的布。买什么颜色的,姐姐拿不定主意。

正在这时,刚好走过来一个也是到新疆支边穿着刚发的黄军装的年轻人,立马叫住了他:“大兄弟,你过来,我看看你的衣裳。”

小伙子带着疑惑的神情走了过来,她一看就明白,便说:“师傅,你就按这种颜色给我扯五尺布。”

“一尺三毛八,五尺一块九。”营业员一边撕布,一边报出了钱数。

姐姐掏出了一张两元纸币,一张面额五尺的布票。营业员找了一毛钱,连同撕好的布交给了姐姐。

姐姐回家后,把大块布裁成小块布,一天一夜的工夫,一套黄军装,一顶黄军帽就做好了。

(图片:来源 *** )

杨铁头看着姐姐做好的军装,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是感激的泪水?辛酸的泪水?激动的泪水?这个答案,只有杨铁头心里清楚,也只有杨铁头心里最清楚。

杨铁头看了一会姐姐做好的军装,抹去了眼泪,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到河边,脱下短裤(他身上也只有一个短裤),一纵身扑了下去。阳历五月,河里的水还很凉,杨铁头在河里好好地洗了一个澡,把身上的污物全部洗干净,然后跑回姐姐家。“姐,你给我烙点馍。”姐姐还是照办。

趁此机会,杨铁头回到自己的家,拿了一个单子,往姐姐家赶去。

到了姐姐家,姐姐已经把白面单馍烙好了。杨铁头把单馍放在单子里包好,两头一系,背到肩上,然后对姐说:“你以后不要 *** 的心了,我当兵去,如果我以后当了官,一定让你享福。”说罢,杨铁头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大踏步地走了。

望着弟弟的背影,姐姐的眼泪像泉水一样从眼里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地上。

是心酸的泪?是离别的泪?是伤心的泪?应该全是。毕竟弟弟还没枪巴高,毕竟弟弟还不满十四岁,毕竟弟弟还是一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孩子。新疆在哪里,有多远,连自己都没听说过,连自己都不知道,当姐姐的能不操心吗?

姐姐不祈求弟弟当官,姐姐也不祈求享弟弟的福,只要弟弟能平平安安,杨家就烧高香了。

支边青年们在舞阳县城 *** 完毕,坐了小火车(当时那种小火车,路轨窄,从平顶山市到漯河市,至今仍在通车。),在漯河转乘火车,经过六天五夜,到了甘肃的武威车站下车(那时的火车只通到武威)。武威有农垦总部各分部的办事处。

(图片:来源 *** )

当时的办事处都是用帐篷搭起来,四周用土把帐篷底部埋起来,里面用稻草铺起来,帐篷旁边用芦苇席圈起来,就成了男女厕所。按照事前的安排,到达人员都在指定的办事处 *** 休息。

紧接着,坐上汽车,一路向西,朝新疆方向的南部驶去。经过七天七夜的颠簸,于六月二十六日下午到达白水城之称的阿克苏市。总部一分部领导亲自接见并讲话,然后点名排队,等待分配到新的单位去。

此时,只有杨铁头一个人孤零零地依旧站在原地。

部长云青海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张要山,怎么搞的,带个娃娃干什么?”张要山一看,也傻了眼。

陆副部长看了看杨铁头,走向前去,摸着杨铁头的头轻轻地问:“小家伙,你怎么来的”?

“跟他们一起坐车来的”,杨铁头战战兢兢地说。

“那你这身衣服从哪里来的?”

“我让我姐姐做的。”

“那你家还有什么人?”

“没有什么人了,俺伯俺娘早死了,我只有一个姐姐也出门子了。”

陆副部长拍拍杨铁头的头,走到部长云青海跟前跟云部长说:“部长,这个娃娃蛮机灵的,长大一定有出息,如果农场安排不了,叫他跟着我算了。”

就这样,杨铁头阴差阳错地当了陆付部长的警卫员。

(图片:来源 *** )

杨铁头虽然成为总部的一分子,也仅仅只有十四岁,只比陆参谋长的大公子大两岁,还没有从一个顽皮的孩子中蜕变成一个真正的农垦战士。因此,时不时还要干一些偷东摸西的事儿,并且还带上陆付部长的公子。有一次偷维族老乡的葡萄被逮住了,维族老乡不但不惩罚他们,还给他们摘了一些让他们带回去。

陆副部长看到新鲜的葡萄,心里很纳闷:“这葡萄哪里来的?”

他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杨铁头开了腔:“是一个维族老乡送的。”

“送的?哪个老乡送的?走!带我看看去”!不容分说,陆副部长带上他们两个到了 *** 尔族老乡的门外,老乡家的大狗听到外边有人,不停地乱叫起来。

主人把门打开一看:“阿达西,曼的庞子开台。( *** 尔族语:朋友,到房子里去。)”

当他们坐到老乡的炕上,男主人示意他的“洋杠子( *** 尔族语称老婆)”摘了大半盆葡萄,洗好后放到炕上让他们吃。

没等陆副部长开口,维族老乡便把事情的缘由和盘端出:“两个巴郎子贼娃子的不买的,葡萄嘛,吐鲁巴西的,以后要吃葡萄嘛庞子来,那个葡萄嘛是买的白克白克送他的( *** 尔族语:两个小孩小偷不行,葡萄多得很,以后要吃葡萄到房子里来,上次的葡萄不是偷的,是送给小孩子的)。”

(摄影:阿清)

陆副部长说:葡萄白克白克的不买的,你们劳动不容易,给你五元,请你不要介意。

不买的不买的( *** 尔族语:不行不行),维族老乡坚决不要。陆副部长说:一定拿上,我们部里有规定,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这样我要犯错误的。你推我让,最后,维族老乡还是把钱收了,临走维族老乡摘了一些葡萄让他们带回,这场风波就是过去了。

这件事给了杨铁头很大的震撼。要知道,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六块钱,怎么会想到偷老乡的葡萄呢?而且还带上首长的儿子,给首长造成多么坏的影响啊,可首长连一句批评的话都没说,好像这个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杨铁头自责、沮丧、懊恼、悔恨。

他把内心的愧疚转换为工作的动力,处处表现出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闲暇时又主动地帮老乡干一些农活。

就这样,一个农垦分部的副部长,一个地地道道的 *** 尔族农民,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位,不同的身份,他们像亲戚一样走动起来。

(摄影:阿清)

转眼到了一九五九年,杨铁头来到总部之一分部已经三个多年头了。

有一天,陆副部长把杨铁头叫到跟前,亲切地说:“你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现在部里决定开发塔里木,需要大量的人才,给你个排长,好好干,将来一定有前途。”

杨铁头一听,急了,连忙说:“我不想当什么排长,就想跟着你。”杨铁头情不自禁地说。“干什么都是革命的需要,都是革命工作,服从组织分配,你准备准备,到了新的单位报到去吧。”

就这样,杨铁头依依不舍地离开总部之一分部,离开了像父亲一样慈祥的陆副部长,离开了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小弟弟,走上了新的工作岗位,加入到了开发塔里木的大军中。

(——未完待续——)

(图片翻拍:阿清)

纪实文学《兵团岁月》

——连载之九

李永红

通讯工具的变迁

1998年的秋季,连队的广播通知:需要安装家用座机 *** 的职工可以去连队的办公室报名。当我一听到这一消息时,一想到可以告别写信、发电报的时代了,我的心情十分激动,即刻就与丈夫商量之后,我就飞奔到连队办公室去报名登记。当时的连队统计人员王慧告诉我:安装 *** 的费用预计在2000元左右,让我考虑好。当时,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我要报名安装 *** 。

几天后,团电信局工作人员就来连队开始拉线安装 *** 。由于当时刚开始推广安装家用座机 *** ,价位较高,所以连队只有几户职工安装了 *** 。当时,我看到工作人员把 *** 线牵到我家时,问我准备把 *** 装在哪间房子时,我想了想,还是把 *** 装在客厅比较方便。当工作人员从邮包中拿出了一部红色的 *** ,把 *** 线卡扣 *** 了 *** 中,安装工作结束了。工作人员告诉我,等连队 *** 安装完了之后才统一试机。

(摄影:阿清)

两天后中午,我正和丈夫女儿在客厅吃饭,就听见 *** “叮铃叮铃”响了起来。女儿高兴极了,放下饭碗就跑去接 *** ,拿起 *** 有模有样地放在耳边接听,还不时点着头说着“可以可以、能能能”,然后放下了 *** ,走到桌边说道:“是电信局的叔叔在试 *** ,问我能不能听清楚他讲话的声音,叔叔讲话声音很清楚的。”

自从安装了 *** 之后,很多职工都来问我,能否把我家的 *** 号码告诉他们老家,方便和家里人联系,毕竟写信来回邮寄至少要半月之久,一旦有个急事,联系起来也方便,我爽快地全都同意了。

我认为,作为一名 *** 员,就是要为职工群众服务的,只要能帮到他们,接个 *** 算什么?后来, *** 脆把 *** 号码张贴在了我家门口,只要我们家有人在,有 *** 打进来找职工群众有事,就去叫他们来接。有时,连女儿都积极地当起了通知职工接 *** 的勤务员了。我们家也因此变得更加热闹,经常是这个 *** 刚接完,又有 *** 打进来,人进人出, *** 几乎没停过,家里成了连队的公用 *** 亭了。

由于地域时差及特殊事情的原因,有些是天不亮打 *** 的,有11点12点打 *** 过来的,还有半夜三更有急事打 *** 来的,所以晚上我睡觉特不踏实。只要听到 *** *** ,就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去接 *** ,然后,跑去敲门叫职工接 *** 。每次职工群众接完 *** ,还给我不停地说“谢谢”。后来,安装 *** 的费用降低了,职工家庭安装 *** 的越来越多了,到我家接 *** 的职工群众也就越来越少了。

2005年11月初,我接到师市组织部通知,让我去参加兵团组织部组织的兵团优秀 *** 员的红色之旅。那是我在兵团工作生活以来之一次出远门,心情十分激动。那一天,我早早地收拾好了行李,和丈夫商量,出发前先去阿克苏买个手机,这样方便随时和家里联系。

出发前一天,丈夫送我去了阿克苏大哥家中后,放下行李和大哥一起去逛商场。大哥先在二楼商场给我买了一双“康奈”品牌的米色旅游鞋,十分轻便,适合外出旅游穿。我看了一下商场楼层标识,直接拉着他们来到了三楼。

(图片:来源 *** )

三楼的柜台里,摆放的各式手机,看得我眼花缭乱,又到另外几个店看了看,最终选了一款1180元的联想牌手机,手机是银色翻盖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让我爱不释手。工作人员让我选了手机号码,我选了一个比较好记的手机号码13150289128,这是我之一次用的手机号码,至今没有忘记。在外观摩学习中,我用手机和家里联系,和丈夫女儿讲述在革命圣地的学习情况。有时,女儿还会给我打 *** 汇报她在学校的学习情况。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科技在创新。电脑从大头机显示器变成超薄性显示屏、一体机,笔记本电脑、IP。手机也在不断更新换代:从最初的大哥大、BBJ、移动 *** 到现在的智能手机,简直是翻天覆地、日新月异的变化。现在两三岁的小孩都会玩手机,刷抖音、玩游戏。智能手机它不仅仅单一的是一个通讯工具,而是人们必不可少的重要物品。

上网、 *** 购物、拼多多购物、顶机票、看剧、刷抖音、快手、全民K歌、直播带货、理财、 *** 、微信、视频聊天等多项功能。尤其是各类 *** 学习平台让你足不出户,就可以学到很多知识。学校老师给学生上网课,干部培训教育网课、召开腾讯视频会议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人们通过智能手机,可以了解到自己所需要的各类信息,有不懂的不会的,一句话“找百度”,外出导航“百度地图”、滴滴打车、运动健身小红书等等。

母亲一直使用的是老人机,对智能手机上的功能感到十分惊奇。尤其是视频聊天,说为什么远隔万里,都可以在手机上见面说话聊天。在巴扎上买菜,看到我用手机一扫就走了,说没看见我付钱,我说现在都是手机微信付款、支付宝付款,手机上和银行卡是绑定好的,手机上付款是从银行卡里扣除的,现在的人们,口袋里基本都不装现金,钱放在卡里是最安全的。母亲连连惊叹,现在科技实在太发达了。

家里的固定 *** 自从有了智能手机之后,就静静地躺在角落里,无人问津了。它唯一的作用只是为了连接 *** 而安装。有时一年都用不上一次,甚至连 *** 号码都快忘记,只好把 *** 号码设定成waifai密码。

(摄影:阿清)

一日,闲暇之余,我打开我的华为手机桌面,粗略统计了一下,就有70余项功能。手机通讯录存有1428人 *** 号码,打 *** 可以直接使用小翼 *** 语音拨打功能,说出对方的名字, *** 就直接拨打出去了。 *** 相册存有好几年的照片,至少有几千张照片,文件夹里还收藏了各类资料,方便学习时查找,真正体现了手机在 *** 时代的优越性、便捷性。

而今,很多人都认为,外出什么忘记带都没关系,只要带手机和身份证就OK了,大有“一机在手走天下”的重要作用,手机,这个生活的宠儿,就是我们生活中“机”不可失重要生活必须人影不离的相伴之友,假如你忘了带它,一旦不在,你感觉世界都失联一样,无所适从。

科技的快速更迭变化,让我们更加感恩生活的美丽与精彩,更加珍惜我们的幸福生活!

(——连载完——)

(图片:来源 *** )

鞋夹板的故事

吕 斌

闲暇之余,在整理一些不需要的东西时,偶尔发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东西,那是母亲留下来的鞋夹板和楦子。

睹物思情,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抚摸着岁月留下发黄的遗物,把我带到了童年的记忆。

自从懂事,就记得脚下穿的鞋子,都是母亲做的。那年月,一般家庭都不会买鞋穿,穿的都是自己做的布鞋,大多数都是用黑乎布做鞋面,只有极少数富裕家庭用灯芯绒做鞋面。

纳鞋底是一件非常艰辛的活,程序繁琐。首先,就是打袼褙,将平时舍不得丢弃的、五颜六色的破旧衣服,积攒起来打袼褙。每次打袼褙时,母亲把各式各样的碎布摆在床上,好似在开小型布料博览会。然后,把一块近两平方米的面案放在面前,将煮好的糨糊均匀地刷在面案上,开始挑选布料,像摆“七巧板”那样精心地铺着。刷一层糨糊,铺一层布,一层、两层、三层......一张经过母亲巧妙布局的袼褙,在满意的笑容中收官。

接下来母亲要搓线绳,是要把几根线合搓成一股绳。看似非常简单一事。母亲总是眯着眼睛,把几根棉线穿进针鼻较大的针眼里,将针别在布鞋脚面上,有1米多长,然后抹上口水,防止搓线时打拧。

(图片:来源 *** )

线在母亲的手中不断地搓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几兄弟,需团结,合成一股劲,才能战胜困难。”那时,我们还不懂母亲所说的真正含义,只觉得有些神神叨叨。搓着,搓着,几根线拧成了麻花一样,紧紧地“抱”在一起了。然后,母亲用手指一捋,一根根长长的“麻花”线便搓成了。

当夜幕降临、万物寂静时,玩耍了一天的我们,早早上床睡觉了。这时的母亲,忘却了一天的劳累,又要开始忙碌起来。母亲拿出鞋样,在袼褙上画出样子,一剪刀一剪刀地剪着,按着尺寸大小摆放好,又用糨糊一层又一层地粘好,用砖块压上去。母亲把夹板拿出来,将合成几层的袼褙固定在夹板上,一个锥子,一枚顶针,便一针一线地纳起来了。

又是一片沉寂。树叶纹丝不动,小鸟儿沉默无声,一切都“戛然”而止。只有屋里传来一种声音,它既不是人声也不是动物的声音。噢,那是母亲纳鞋底的声音。

这声音是深沉的,既阴郁又含混沌;既有力,既神秘。这声音即使你高兴,又使你头昏脑胀,连血液也停止了流动。这声音既可以把你推向远方,又使你充满前行的力量。

每当睡醒之一觉时,朦胧中看到母亲那瘦弱的身体,在孤灯下吃力地纳鞋底。母亲发现我醒来时,微微一笑说道,赶紧睡吧。这笑容好像在她瘦弱的脸上点燃了一盏充满暖意的神灯。而那“哧啦、哧啦”的纳鞋声,却深深刺痛着我幼小的心灵。在我眼中,母亲真的太辛苦了。

多少个不眠之夜,孤灯伴着孤影,“哧啦、哧啦”一针一线纳鞋底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把我们带入梦乡。我们就是在这个多么美妙的声音中长大,这个声音也铭刻在我们每个子女的心中。

一针针,一线线,密疏相宜,针针线线,凝聚着母亲多少心血啊!母亲纳出来的鞋底,像一件艺术品,横看成行,竖看成线,针脚均匀,难怪左邻右舍的大妈大婶都说,母亲的手真巧。

(图片:来源 *** )

长大以后的我们,基本上再没有机会穿过母亲做的那种布鞋了,可我们的父亲一辈子基本上没有穿过买的鞋,穿的都是母亲纳的布鞋。在父亲的心中,他觉得穿着母亲做的鞋舒适、踏实,是一种骄傲,是对母亲深切的爱。父亲去世时,仍有几双没有穿过的新布鞋,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它装棺入殓,“愿为形与影,出入桓相逐。”让父亲在天堂依然能享受母亲的爱。

每当我抚摸着留下岁月痕迹的鞋夹板,浑厚的包浆在诉说着她的历史,让我仿佛又看到母亲的身影:孤灯相伴下的她,又在为我们纳鞋底。“哧啦、哧啦、哧啦”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她那憔悴的身影,在岁月中渐渐地老了,孤灯映在洁白墙面的高大身躯,也荡然无存了......。

母亲,没有华丽的外衣,没有高贵的身影,她用两块普普通通的木板,承载着我们一家人生活坚定的脚步。

2023年《塔河文苑》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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