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父亲治水失败的原因(千古之谜:大禹父亲崇伯鲧治水 (一))

生活常识 2023-05-16 02:08生活常识www.xinxueguanw.cn

大禹的父亲 千古之谜大禹父亲崇伯鲧治水 (一)

千古之谜大禹父亲崇伯鲧治水 (一)

古代司马迁等人在史书把崇伯鲧贬低得很利害,当他为野心家,是为四凶之一。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史说大禹出生在四汶川县石纽山下刳儿坪村,父亲崇伯鲧在帝挚时代,虽则与驩兜、共工孔壬、三苗狐功并称四凶,但祟伯鲧要比他们好得多。而且他的性情怪戾,自以为是,所以与驩兜、孔壬亦不怎么能够配合。帝挚死了之后,他的儿子玄元在位,而由驩兜、孔壬把持大政,他更加参不进去,所以就托故离开,回到乡下务农种田。

大禹姒文命出生的这一年,正是帝尧六十二载。.岁在辛巳,是为公元前2140年六月六日,生得聪明仁圣,智慧非常。鲧夫妇爱如珍宝,亲自教导。鲧本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又将所学的知识全部传授给文命。

过了几年,文命六岁了,年虽幼稚,颇能领悟,尤其欢喜听讲水利、地理二种,和鲧平日所研究的刚刚相合。鲧尤其爱他,时常拍拍他的肩部,笑说道“你莫非真个是古时大禹转世吗?”

一日,正在鲧教子,忽然外面有人问道“崇伯家是这里吗?”鲧慌忙开门一看,只见外面有三个人,一个是贵官装束,两个仿佛是随从的人,就问他们道“诸位从何而来,又有事事?”

那贵官装束的说道“我从帝都来,奉圣天子命,特请崇伯入都进京,商议治水大政。请问崇伯家是这里吗?”鲧道“我名叫鲧,从前曾经封过崇伯,却是未曾到过国,现在隐遁久了,不知当今天子所请的是不是我?”

那贵官不等说完,慌忙拱手行礼道“原来就是崇伯鲧先生,久仰,久仰,失敬,失敬。”鲧还礼后,又问道“足下何人?”那贵官道“我名和仲,四岳之一,现任西方之职,专管西方之政事。”

鲧笑道“原来是当今朝廷达官贵人,恕小民无知,简慢得很,请里面坐坐吧。”于是让和仲及随从二人到里面,重复行礼,坐定。和仲道“久慕高贤,恨之无缘,不得拜见,今日有幸

,甚是欣慰,渴望教诲。”

鲧道“我自从先帝宾天离世之后,久厌世事,遁居山村僻野;不知天子何以谬采虚声,居然访求到我?我有何能,可胜大事?还是请你们速回代我向天子辞谢吧。”

和仲道“先生不要过份谦虚。大司农、大司徒和我等都钦慕先生已久,现禀承天子之命,专门诚心来请先生出山,你又何必一再谦逊礼让,辜负众望呢?”鲧道“我确实无才,岂能承担如此重要的治水大任?朝廷英才济济,人才众多,平定洪水自有其人,你们又何必跑这么远来找我?”

和仲道“先生这样说,真使我们惭愧极了。我等枉食公禄,辜负天子之令,没能治好数十年洪水之患,又无补救之良策,尸位素餐,实属有罪。因现在觉悟了才来请求先生。先生不出山,叫天下苍生如何得跳出水深火热的苦海?务必望先生以国事民生为重,勿再推却。”说罢,再拜稽首。

鲧改变口气说“既然你们这样说,那么我就看在以国民为重,作一次牺牲吧。”和仲大喜,就说道“承先生慷慨应允出山,真是万民之福,我们当在旅舍恭候大驾光临,以便随侍同行。”当下又谈了一会闲天,和仲便告辞而去。

鲧进内窒将此事告知妻子女嬉。女嬉道“你一向在家里读书育子,夫妇团聚,何等快乐!宦海风波,夷险难定,干它做甚?依妾愚见,不如托病辞去它吧。”

鲧道“宦海夷险我知道,不过唐尧也太不识人了。几十年来,仗着两个阿哥和几个白面书生,自以为能治好天下了,你看他当今究竟治在哪里?即如洪水之患,专任一个巧言令色的孔壬,到得现在不但没有治好,倒反加甚,是走投无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求我。

我如再推诿不去承当,倒显出我是无能。况且我半世读书,一腔经济,如果不趁这机会建功立业,给天下后世看看,未免自己对不起自己,所以我就答应了。托病推辞的话你休要再说,快与我收拾好行李。”

女嬉终不以为然,说道“古人有大事,皆问于卜筮。现在家中有《归藏易》在这里,不妨拿来筮一筮!”鲧道“大丈夫心志已决,而且已经答应了别人,筮它做什么?假使筮得不吉,难道就可以不去吗?”

女嬉再三请求,鲧本性一向刚愎,至此不知怎的忽然不愎了,还拿了《归藏易》来,如法占筮。哪知恰恰得到一个易经中“大明”之象,有三句繇词道“不吉,有初,无后。”

女嬉看后不禁大惊失色,慌忙再劝鲧不要去。哪知鲧刚愎的脾气又大发了,越是如此,越说要去。女嬉没奈何,只得问道“那么几时动身?选个吉日。鲧怒道“选什么吉日?明天就动身。”女嬉道“明朝就动身,是不是太急促?”

鲧大声道“有什么急促?大丈夫不答应人家则已,既然答应了别人,这个责任就负在我身上,愈早动身愈好,在家里苟且偷安几日,算什么呢?”女嬉没奈何,只得懊丧着忙去收拾行李。

文命在旁便问道“父亲这次出去治水有把握吗?”鲧道“没把握怎敢答应?”文命道“父亲治水 ,可将其大略告诉儿吗?”鲧道“我只有四个字,叫作‘水来土挡’。”

文命吃了一惊,说道“这四个字恐怕治不了洪水吧!”鲧笑道“你是怕这办法不能持久吗?”文命道“是。”鲧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尚且知道此理,难道我反不知道吗?不过我另有一种神秘的 ,此时不能与你言明。你只须在家侍奉母亲,静听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文命听了这话,非常怀疑,怎样的神秘 ,百思不得其解,亦不敢再问,这夜父子夫妇聚话了半夜,方才安寝。次日,鲧取出一封信函交与女嬉,说道“如果大章、竖亥两人,不论他们哪一个先来,一定要把此信交给他们,叫他们赶快到我那边来。”女嬉答应,鲧又叮嘱了文命几句话,就毅然出门,头也不回,径自来到和仲所宿旅馆之中。

和仲正要想乘机出门游山玩水几天,把此处乡村美景欣赏一番,现见鲧这么快就来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就忙说道“先生太客气,还要来答拜。”鲧道“不是答拜,我们今日就动身出发吧。”和仲道“你来得这么急,府上一切都部署安排好了吗?”

鲧正色道“君子既然以身许国,哪顾得了什么家事?”和仲见他如此气概,深深佩服他赴义之勇,当下急忙叫随从收拾一切,与鲧立即上路。一路晓行夜宿自不消说。不过和仲与他谈别种事情,鲧有问必答,独有问他治水 ,他总是唯唯不言,和仲深以为怪。

到了太原,和仲请鲧住在客邸,自去觐见帝尧。那时大司农、大司徒、羲仲等听见鲧到了,个个都来前来拜访。谈到水患,鲧仰天叹道“某多年蛰居不出门了,这次一路行来,但见民生流离失所,水深火热,上者为巢,下者为营窟;真乃苦不堪言。想不到几十年来,天下竟败坏到如此地步!追原祸始,究竟是哪个蹉跎的?可叹!可恨!”

大司农道“这都是我们当初向帝上荐举错了人的原故,不要说它了。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在祟伯你。所以我们又在天子前竭力保荐,幸喜帝上同意,而你崇伯竟惠然肯来,这真是百姓之大幸了。但不知崇伯治水的大政方针如何?可否示以大略?”

鲧道“现在情形与以前大不相同了。从前仅雍、冀二州,现在已泛滥于天下。在我任事之后,当往各处先考察一回,审其轻重缓急,然后再定办法,此时尚无可无言表示。”

羲仲道“从前共工孔壬任事,专门堕高就卑,壅遏百川,一时虽安,历久愈甚。先生办起来,必定别有妙法了。”

鲧道“这个亦不尽然,古曰土能克水,兵来将挡,水来土挡,不易之理,但看对其 如何运用。”

众人听后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探听不出,也就渐渐告辞离去。

次日,帝尧召见,便问鲧道“你本是先朝帝挚时大臣,而朕日理万机,世事烦杂,未及任用你。现在朝中大臣一致推举你治水,不知你自问能否担当起此重任?”鲧拜手稽首道“臣自问能担任,但请帝专门任臣,勿掣臣肘。期以十年,必能收效,否则请治臣罪。”

帝尧道“那么你就去治吧,切须小心谨慎。”鲧答应,稽首而出。回到客邸,早有大司农等派来的一班执事人前来谒见。这班人都是从前跟着孔壬治水的,孔壬既已被免职,这班人仍在京都,大司农等便带领他们来供鲧的驱策使用,是想借他们以资熟手。当下鲧延见之后,问起孔壬历年治水的情形,这班人七嘴八舌的说了些给鲧听。

鲧听后仰天大笑道“如此治水,焉能不败?”就吩咐这班人道“你们既然来在我手下执事,之一,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不得违拗。第二,一切我自有主张,汝等毋自谓有经验,勿多言喋喋……”

正要再说,忽见外面司阍的领进两个人来,都是身长丈余,仪表甚伟。一个白面长须,一个黑面紫须,见了鲧后都稽首参拜。鲧问道“你们来得非常及时,哪个先到我家?”黑面的说道“小人先到,随后再寻找到大章同来的。”

鲧道“你二人既已来,就与我今日就动身去考察吧。”说着,就在这班执事人中选了十二个人同行,其余的留作今后任用。众人领命,十二人留下,其余都散去。那黑白面两大汉就忙来给鲧收拾一切。

原来这黑面的就叫竖亥,白面的就叫大章,都是飞毛腿,一日一夜可行百里,加紧些,还不止此。以前鲧在梁州时,曾看见他们两个在那里争斗,鲧去解散了,又和他们评判是非曲直,两人都非常佩服。鲧见两人相貌不凡,又有善走的绝技,是有用之材,遂极意笼络他们,两人亦心悦诚服,愿供鲧的奔走。一切打听事情、考察地理,鲧都是叫他们去的。

说鲧这次带了竖亥、大章两个,先到吕梁山、孟门山看了一遍。又到青、兖两州沿海看了一遍。回到都城后,便急忙向大司农等报告,说道“已有办法了。现在太原是帝都所在,水患甚急,决定先从太原先治起。

那青、兖二州,水势亦甚,亦宜兼修。冀、雍二州之水患,是从上而下的,青、兖二州之水患,是从下而上的,两处之水如能治好,其余诸州自迎刃而解,这是初定的步骤。”

大司农见他说得如此容易,便问他“何时动工?”鲧道“尚未,尚未,因工具材料未配齐,等我到荆、梁二州去了再来。”大司农等莫名其妙,亦不好再问,只好听他的。

次日,鲧带了竖亥、大章及随从在大司农姬弃处领了费用,就匆忙动身到了梁州岷江下游的地方住下,招集人夫五千人,锹锄畚笼等五万具,吩咐大章道“汝住在此,率领这班人夫。我有一封密函在此,汝到五月五日的早晨,打开来看。我函中有图,有说明,有 ,汝须依我而行,勿得丝毫违拗,违者不利。切记!切记!”大章喏喏连声。

于是鲧又带了竖亥,翻山越岭,到荆州之南,衡山之阳,湘水之滨住下,招集人夫五千人,锹锄畚笼五万具,吩咐竖亥道“汝住在此率领这班人夫,我有一封密函在此,汝到五月五日早晨打开来看。我函中有图,有说明,有 ,须依我而行,不可违拗,违者不利,切记!切记!”竖亥亦喏喏连声。

于是鲧自己到了荆州中部,云梦大泽之西北住下,招集民工万人,锹锄畚笼等十万具。到得五月五日午时的时候,鲧召集人夫,指定地方,叫他们发掘,掘的时候切须静默,不得有些微小声息,犯者必死。当下万锄齐发,从午时到未时,十万具畚笼都已堆满,而看看那被掘的地方,随掘随长,依旧平坦,略无痕迹。大家诧异之极,

但不好问。鲧叫人夫将这十万畚箕的泥,用船载至汉水沿岸泊下。过了多日,竖亥押着人夫,将五万畚笼的泥运来了。又过了多日,大章的五万畚笼泥亦运来了。鲧大喜,吩咐众人即刻上道。

竖亥、大章二人在路中谈起,才知道密函之中,有图以指定发掘之地,何时发掘,不许有声响,在何处取齐,一切都注得很详细,两函相同,但不知道鲧何以不预先说明,要这样神密,很不可解。

一日,到了嵩山相近,鲧叫竖亥将泥土押着一半,到大别山歇下等候,自己和大章押着一半径来京都。这时大司农等听得鲧取到材料归来了,不知道是何稀奇宝物,纷纷都来看,哪知却是泥土,不禁诧异,便请问他理由。

鲧笑着说道“此非寻常之土,名叫息壤。它能够孳生不穷,如子息一般,是上帝制水的宝物,寻常的水可以用寻常的土去挡它,现在是天降的大灾,非得上帝的宝物决不能治,现在竟被我偷运来了,这亦人民之幸呢?”

大司徒于契笑道“‘偷窃’二字用得太怪了。”鲧道“不是怪话,确系实情。此物必须偷窃,若预先向人说明,或掘取的时候有了人声,掘的人固然立刻就死,那块地方亦顷刻遇到大灾,所以不能不用偷窃之法了。我在前保密不能向诸位实说,亦是为此。”大家听了,方才恍然。鲧住了一夜,即便带了众人,挑了息壤向北方治水去了。

大家看了一定认为这又是神话,其实不然。什么叫做“息壤”?人们世辈乃以生息的土壤矣。为什么不在北方就地取材,而要到南方取土,阴阳五行学中南方为火,火能生土,土能克水。北方土壤因受黄水之害,其中砂石较多,不利筑堤建坝修水库。当时还没有发明水泥,只得用粘土代替。

当今人们建房修路,尤其是近些年来城市建设,高铁高速公路,占用了许多良田,人们并不知道珍惜。而在尧舜时则不是这样,因为全国遭受几十年的水害,所剩良田不多,极其珍贵,这也可从苏浙两地考古的良渚文化层得到证实。

既要马儿跑得快,又舍不得喂马好草,既要治好水,又不许占用良田,这叫崇伯好为难,只得瞒上欺下,干起‘偷窃’勾当!

崇伯出山,是为始篇,未完待续,静待下篇,崇伯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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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和父亲治水的办法有什么不同 大禹的父亲鲧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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