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斑狼疮的病因是什么

鉴于本病女性显著多于男性,且多在生育期发病的现象,雌激素与本病的发生被广泛关注。通过对动物的研究,如阉割雌NZB小鼠后病情缓解,进一步支持了雌激素的作用。在无性腺活动期间,即15岁以下及50岁以后发病的情况显著减少,此外口服避孕药可诱发狼疮样综合征。对男性SLE患者的性激素水平测定发现,多数患者血清雌二醇水平增高,睾酮降低,且雌二醇/睾酮比值较高,这些现象均强化了雌激素对本病影响的观点。妊娠时SLE病情的变化亦与性激素水平增高紧密相关。近来的研究还发现SLE患者血清中有较高的泌乳素值,导致性激素的继发性变化,这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六)免疫异常及相关机制

具有LE遗传素质的人,在多种诱因的作用下,机体的免疫稳定机能紊乱,导致免疫系统的调节缺陷。抑制性T细胞的丧失不仅表现在数量上,其功能亦减低,无法调节有潜能产生自身抗体的B淋巴细胞,从而使大量自身抗体形成而致病。有人在狼疮鼠的研究中发现早期B细胞的过度活跃,但没有明显的调节T细胞缺陷,这提出了产生自身抗体的B淋巴细胞株可能逃脱了T细胞的控制调节。辅助性T细胞的功能过强或单核细胞、巨噬细胞的活力过度也可能引起免疫调节障碍产生大量自身抗体。

近研究发现SLE患者的细胞因子分泌存在异常。如IL-1可由单核巨噬细胞合成,介导B细胞自发的产生IgG,形成免疫复合物,引起组织损伤。IL-2、IL-6、IL-10等水平在SLE患者中也有显著变化。这些细胞因子网络的动态平衡失调引起异常的免疫应答,同时亦参与局部的致病性作用。

关于自身抗原形成的机理

自身抗原的形成可以源于多种途径:组织经过药物、病毒或细菌、紫外线等作用后,其成分经修饰发生改变,获得抗原性;隐蔽抗原的释放,如甲状腺球蛋白、晶体、精子等与血流和淋巴系统相隔离的屏障被破坏后,这些组织成分进入血流成为抗原;以及交叉过敏的结果。

发病机制简述

虽然SLE和CLE的发病机制尚未明了,但多数认为是涉及到多种变态反应的类型。主要是Ⅲ型变态反应在SLE中起到关键作用,而CLE中主要是Ⅳ型变态反应。无论SLE还是CLE,其他类型的变态反应也都参与其中。例如,LE特异性皮肤损害的发病机制就相当复杂,与全身损害之间关系紧密。在活动性SLE和稳定性SLE的LE性皮损中,很难通过临床、组织病理及直接免疫荧光检查来判断CLE皮损是否伴有全身疾病和判断SLE的活动性。这种皮肤表现与全身性的免疫反应有紧密的联系,涉及到T细胞的介导的自身免疫应答等多种机制。LE皮损在真皮内的特点,展现为炎性浸润,具体表现为血管与附属器周边,有单个核细胞浸润,其中辅助-诱导T细胞(CD4)尤为显著,特别是在病情早期。相反,B细胞则较为罕见,其在DLE和SCLE损害中的表现并无显著区别,但HLA-DR抗原的表达却较正常皮肤要低。

对于自身抗体而言,LE特异性皮损中基底膜增厚的情况尤为明显,特别是在经典DLE中更为显著。在真-表皮交界处,免疫球蛋白与补体会出现沉积。多数情况下,这些沉积局限于致密层的组织内,并与Ⅶ型胶原紧密相连。通过SLE狼疮带的洗脱研究,证实了这些沉积物含有抗核和抗基底膜带活性。尽管在CLE中,这些免疫球蛋白的沉积似乎更像是皮肤炎症的结果而非原因,因为在紫外线诱导的CLE损害中,这些沉积出现在细胞炎症之后。它们可能促进了疾病进程,比如诱导表皮基底层细胞的增生。

新生儿红斑狼疮综合征(NLE)的情况更为特殊。患有此症的婴儿,其母亲往往存在抗La(SS-B)和抗-Ro(SS-A)抗体。个别抗-U1RNP抗体阳性的产妇所娩婴儿也出现狼疮皮损。通过多重免疫技术,证实了在表皮细胞内存有Ro抗原和La抗原及其抗体。NLE的皮损通常在出生后6个月内消失,这与婴儿血清内来自母体的抗Ro、抗La和抗UIRNP抗体的消失时间相吻合。在成人SCLE和NLE皮损内的炎性浸润中,T细胞占主导,推测可能是母体抗体经胎盘进入胎儿体内后,以婴儿皮肤的T细胞为效应细胞,引发炎症并出现SCLE的特征性皮损。

紫外线对CLE患者的影响显著。当对正常皮肤反复施以大剂量紫外线照射时,会诱导出LE损害,特别是在SCLE中更为明显。紫外线诱导的皮肤损害最初表现为单核细胞在血管周围的聚集,随后是免疫球蛋白的沉积,吸引补体引发炎症反应。UV诱导LE特定损害的机制可能包括:UV直接损害角质形成细胞,使正常“隐蔽”抗原暴露或诱导“新抗原”表达;或在有遗传倾向的个体中,诱导免疫介质的过度释放,如白介素-1、α-肿瘤坏死因子、前列腺素-E、蛋白酶、氧自由基和组胺等。

遗传倾向在SCLE的发病中扮演重要角色。多数研究表明,至少50%的SCLE病人具有HLA-DR3表型,这一表型与环形SCLE存在强相关。HLA-DR2也与SCLE有关。那些合并干燥综合征的SCLE患者往往具有特定的HLA表型,并产生高滴度的抗Ro抗体。基因缺陷如C2、C4的纯合子缺失也与SCLE和DLE有关。

药物和激素对CLE,尤其是SCLE皮损的恶化和发展具有重要影响。某些药物如氢氯噻嗪和避孕药可诱发SCLE,而抗RO抗体与之相关。例如,氢氯噻嗪诱发的SCLE具有银屑病样和环形皮损,停用此药后SCLE皮损往往会迅速缓解。

LE皮损及其相关病症是一个复杂且多因素的疾病过程,涉及免疫、遗传、环境等多个方面。对每一个患者都需要进行详细的诊断和治疗,以帮助他们更好地应对这一挑战。系统性红斑狼疮(SLE)是一种具有多基因遗传倾向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其发病机制复杂,涉及遗传因素、环境因素以及机体免疫系统的异常。

从遗传角度来看,SLE的发病具有明显的家族聚集倾向。同卵双生儿中的发病率较高,显示遗传易感性在SLE的发病中起着重要作用。经典的遗传学研究,如MHC(人类主要组织相容性复体)、补体缺陷与SLE发病的相关性,也支持这一观点。特别是MHC-Ⅱ类基因,与SLE的发病密切相关。T细胞受体(TCR)基因、某些Gm标记以及免疫球蛋白的重链和轻链的同种异型也与SLE有密切联系。近年来,随着人类基因组计划的推进,虽然SLE的定位研究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但已有研究在1号染色体上发现了1个或几个与人类SLE相关的易感位点。

环境因素也对SLE的发病产生影响。感染是其中的一种重要因素。许多病毒如EB病毒、HIV等,以及反转录病毒与SLE的发病有密切关系。这些病毒与SLE患者体内的抗体产生交叉反应,可能通过“分子模拟”机制触发自身免疫反应。紫外线也是诱发SLE或使病情加重的重要因素之一。约1/3的患者对紫外线敏感,其机制可能是紫外线使皮肤DNA转化为强免疫原性分子,影响巨噬细胞处理抗原的能力和T细胞的活化。某些药物如含有反应性芳胺基团或联胺基团的药物,也能诱发LE或使病情加重。

系统性红斑狼疮是一种复杂的疾病,其发病机制涉及多种因素。在深入了解其遗传和环境因素的基础上,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这一疾病,并为预防和治疗提供新的思路。未来的研究将更深入地探讨SLE的发病机制,为开发新的治疗方法提供科学依据。对于已经患病的患者,早期诊断和干预也是关键,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控制病情,提高生活质量。红斑狼疮:食物与性激素代谢异常的诱因与免疫失衡的探究

食物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对红斑狼疮(SLE)的患者而言更是特殊。有些食物如芹菜、无花果、灰菜、紫云英、油菜以及黄泥螺等具有增强患者光敏感的潜在作用。而那些食海藻的鱼类以及蘑菇等蕈类,由于含有联胺,也具有诱发红斑狼疮的潜在风险。食物染料和同样可能加剧病情。

在探讨红斑狼疮的病因时,我们不能忽视性激素代谢异常的影响。尽管SLE主要影响女性,但在不同的生理阶段,其影响程度有所变化。育龄期妇女的患病率明显高于同龄男性,比例高达8至13倍。青春期前和停经后的女性患病率仅略高于男性,这显示了性激素与SLE的发生有着紧密的联系。

红斑狼疮患者的雌激素水平高于正常人,而雄激素则处于较低水平,导致雌/雄激素比值升高。口服雌激素类避孕药可能导致SLE的出现或加重,并伴随LE细胞的出现。泌乳素(PRL)水平也可能升高。部分男性SLE患者甚至可能出现先天性睾丸发育不全。对SLE鼠进行卵巢切除或用雄激素治疗的有效结果,进一步证明了雌激素与SLE的关联。雌激素能调节免疫反应,影响天然杀伤细胞(NK)和抑制性 T细胞(Ts)功能,增强B细胞活性,从而刺激免疫球蛋白和自身抗体产生。而SLE患者性激素的代谢异常可能与体内微粒体同工酶的遗传缺陷有关,性激素代谢异常可能也与遗传有关。

除了上述因素,免疫失衡也是红斑狼疮发生和发展的关键因素。遗传和环境因素之间的复杂相互作用导致易感者的细胞与体液免疫反应严重失衡,正常的免疫耐受机制被破坏。SLE的免疫学改变涉及几乎所有具有免疫功能的细胞、细胞因子及其产物。虽然我们可以说免疫学异常是SLE的一种继发现象,但它对红斑狼疮的发生和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红斑狼疮患者的免疫系统中,Ts和NK细胞在数量和功能上的缺陷,无法调节B淋巴细胞,而辅助性T细胞(Th)功能亢进,导致大量自身抗体生成。单核-巨噬细胞通过产生细胞因子刺激Th或直接刺激B细胞,引发自身免疫。这些细胞的清除功能却有缺陷,无法清除沉积于血管壁的免疫复合物。

面对红斑狼疮,患者应该保持乐观情绪,正确对待疾病,建立战胜疾病的信心。生活规律化,注意劳逸结合,适当休息,预防感染。并在医生的指导下规范用药,积极治疗。相信通过综合努力,早日恢复健康并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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